“她在拿娇吧,以前都爱得死去活来,我才不相信现在会舍得拉黑,戏总要做足的,多点耐心就可以追回她了。”
“那温大小姐呢?”
……
谢延舟仍在休养,但是工作并没有停下来,后背的伤依旧很疼,他晚上也睡不好,干脆就起来工作了,这样日夜颠倒、没命工作模式的“休养”,让他显得更加狼狈憔悴了。
下巴胡子垃渣的,眼底红血丝弥漫,脸色铁青,状态很差。
他又联系不到闻柚白,给她的工作手机号发短信也不回。
他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暗示了闻阳,闻阳是个软骨头,三两下就强迫地把闻柚白送了过来,说是赔罪。
闻柚白看到的谢延舟,头发乱糟糟的,穿着家居服,一副虚弱的样子。
她来了之后,也没管他,打开了电脑工作。
谢延舟就在她身后,看着她的电脑屏幕,她正在审查合同。
他也沉默着,胸口却依旧发闷,不知道要如何打破现在的这种状态,不管他做什么,说什么,她很容易就这样无视他,她更在乎她的工作。
但他又自我折磨地想,也挺好的,至少她在身边,他能看得见她。
他见她桌面屏幕上的合同,淡声道:“如果你想进闻氏的核心,就得去做财务或者管理岗,你在法务部做不出什么成绩的。”
她听见了他的话,她当然知道法务部不是核心部门,但是她现在也得把法务的工作做好了,然后才有资格去跟闻老爷子谈判,一步一步来。
谢延舟又道:“你把张婶接来了,所以,小惊蛰也要回来了吗?”
她仍旧没回答,在想谢延舟这个矛盾的疯子,想要让他好好对待小惊蛰的时候,他却不好好珍惜,时隔多年,小惊蛰已经不需要他了,他却又频繁地问起。
就像当年一样,她已经说过好几次喜欢他了,他却还在怀疑她的感情,会有意疏远她一段时间,而那段时间里他必定会有各种花边新闻传来,如果她表现得太过无所谓,就会被喝醉的疯子讥讽:“你的爱也不过如此廉价。”
谢延舟看了下时间,问:“你晚上想吃什么?我让阿姨做给你吃。”
“不必了,我等会要回去了。”
谢延舟微微笑:“你回不去的,闻阳既然把你送过来了。”
“你现在是个病患。”
“你可以试试,我这个病患能不能制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