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样呢?
他都站在她面前了呀!
程长官俊脸一黑,“文殊兰,你在干什么?”
“在改设计图。”
她已经决定收心,把心思放回到工作和赚钱上。
这几天事情太多,不管是摆摊还是改音响,全给耽误了。
眼看着一天天的,没有半点进账,但是钱却没少花,兜里的钱肉眼可见的变薄变少,她早就坐不住了。
要不是还得照顾他,她今天就出去摆摊了。
“耽误了几天,今天也不方便出门,干脆先把设计图给定了。”
其实早就画得差不多了,只是先前的版本还是有点问题,毕竟80年代的仪器设备,不是铁憨憨就是大块头,完全不像后世那般精密,可以随便塞进更小体积的外机箱里。
只能改。
还有一部分配件,要么要出门采购,要么要动手改装,总之,还有很多事情做。
文殊兰咬着笔头,有点苦恼,“看来还得再费点功夫,之前想的太简单了。”
至于某个黑脸的男人,早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了。
程锐等了好半晌,也没见人扑过来,甚至理都没理他一下,心里那个气压!
“文殊兰,你到底在干什么?”
他都准备好了,她还在矜持啥?
文殊兰头也没抬,“不是说了吗,我在画图纸。”
什么破图纸,难道比他还重要?
程锐拳头都硬了,“那你叫我过来干什么?”
“我让你往旁边站点,不然你刚才杵那儿,挡光,我画图纸都不好画了。”
“……哼!”
程锐冷哼一声,扭头就走,进了房间,“呯”地一声关上房门,只甩给她一个气呼呼的背影。
“咋了这是?说生气就生气,莫名其妙的。”文殊兰一头雾水。
难道是回家养伤,嫌她照顾得不好?
她好吃好喝伺候着,该换药的时候,也给他换药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
嫌她没人家苏医生照顾得周到吗?
“非要回家的是你,现在不高兴的也是你,这真是……”
男人心,海底针。
搞不懂。
文殊兰摇摇头,也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