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有谁能告诉我,裴元义他到底所图是什么!”
“他裴元义委屈自个儿委屈妻儿,图的是被人冤枉之时无人信他。
未被定罪之时,被族人抛弃被曾全心维护的百姓打上门来问罪。
牵连妻儿。
他确实可恨。”
裴夫人话锋一转,神情陡然变得严肃。
“不过你们在场所有人却没有一个人有资格恨他!
当日护城河惨案发生之时,其中内情外人不知,你们也不知道吗!”
前来闹事的众人眸子明显闪了闪。
“当日抢修河堤,那富商提议全部用他的人。
若是用工部的匠人,他愿意付给每人十两银子。
那人道此次抢修河堤是为朝廷做事,只希望能让圣上看到他们家族的贡献。
求得能科举的恩赏。
元义曾也有所顾忌,怕有所变故。
开始并未让工部匠人前去,不知从何走漏了富商那句给匠人们十两银子的报酬。
是你们一个个逼着元义答应让匠人前去抢修河堤。
元义不应,便有人诋毁他想要私吞银钱。
如今出事,对于当时之事你们只字不提,将所有过错全部赖到元义身上。
敢问一句,诸位良心何在!”
刚才还冒出几句诋毁裴元义和裴夫人的声音。
现在全部都哑了声。
裴夫人看向那些默不作声的百姓。
“诸位若是还觉得元义有罪可恨,尽管堵在我裴府门前肆意辱骂肆意诋毁。
若还有良知,请诸位回吧,将已逝的亲人入土为安,给我们母子一个喘息的空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