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大人和杜祈安、郑施则是上前将沈昭扶了起来。
谢国公顾不得其他,抱起谢屿衡朝着老皇帝告罪道:“圣上赎罪,微臣犬子起了高热现在正昏迷不醒,还请圣上准许微臣将犬子送去太医院,他现在浑身颤栗,微臣怕…”
谢国公话还没说完,老皇帝立马应允:“准了,来人呐护送谢爱卿前往太医院。”
待谢国公抱走了谢屿衡,老皇帝眸光狠厉地看向沈昭。
声音都带着几分威压,“楚爱卿你可有什么要向朕解释的!为何你和谢屿衡都这般模样,你们究竟干了什么!”
他其实想问,你这块木头疙瘩带着衡儿干了什么!
衡儿虽然平日里混账了点,可从未将自个儿置于险境过。
看谢国公刚才慌张的表情,他这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恨不能抛下这满朝的文武百官冲去太医院。
沈昭强撑着眩晕站的笔直,“微臣和谢小将军昨日只不过是和西北军同住了一宿。”
沈昭此话一出,户部尚书的心肝一颤。
他还没来得及给京中营分发入秋和过冬的物资。
前两日也只是送了些粮食。
毕竟国库并不充裕,边关和临海都递了折子上来,要求朝堂发放过冬物资。
他这两日都在紧着边关和临海,户部的人都在为另外两军清点棉衣和粮草。
他还真没来得及顾着京中营,毕竟京中营比起另外两军不值一提。
楚将军与其他两位大将比起来又是最好说话最好拿捏的。
莫不是京中营在这个空档出了事儿。
老皇帝眉头一拧,他不信他的臣子和孩儿因着跟随将士们一同住了一夜,就变成了这般。
这是住哪儿了,只一夜一个个的都病倒不起了。
他瞧得清楚,这块木头疙瘩应该也起了高热。
不是他不仁慈,不让木头下去诊治,而是他和衡儿这般出现在金銮殿上,若没有一个过得去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