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的话落下,老皇帝的脸都黑了。
因为这大臣是那个孽种的人。
“呕。。。。。。”谢屿衡又干呕了一声,声音发颤虚弱道:“你鼻子忘在你后院姨娘身上了,你如何断定我饮酒了,你闻闻小爷我身上可有酒味。”
他毫不客气地回怼道。
这个老东西可是三皇子座下首席疯狗,与三皇子不对付的他逮谁咬谁。
前几日这老疯狗回乡祭祖,今日是回到京都第一日上朝。
他现在好晕,好恶心。
张口说话就想吐。
刚才他就是故意将污秽吐在这个疯狗身上的。
不过他现在浑身疲软,若不是楚兄扶着他,他想他现在应该躺在了地上。
意识越发模糊,他内心哀嚎自个儿怎么如此没用。
帮不上楚兄的忙,又将所有的重担压在了楚兄身上。
这怎么能行,他强忍着想要吐的冲动。
手一伸一指道:“爹,他诬陷孩儿,您老可不能任由外人欺辱我,往您脸上泼污水。
子不教父子过,他这明显在指责你的不是。”他就不信他爹能忍!
能不站出来帮他帮楚兄。
谢国公瞪了一眼这个不省心的,那大臣是疯狗,难不成要他这个当爹的去和那疯狗互咬不成!
沈昭并不比谢屿衡好到哪里去,病来如山倒,尤其还是在她身子虚弱的时候。
她努力地抬起头对上坐在高位上老皇帝的双眼。
想要抽出扶着谢屿衡的手拱手行礼,抽了几次都没有抽动。
她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朝刚才还说着话的谢屿衡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