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桑落:下午喝了一杯红糖水,就不怎么疼了。我觉得可能就是例假来了,避孕药无效的几率那么小,我应该不会那么幸运“中奖”。
喻洁:真的不疼了?
时桑落:就是有点腰酸,应该就是来例假的正常反应。
喻洁:[图片]。
时桑落定睛一看,这次的图片是一张手术刀的特写,刀刃闪着冰冷的寒光。
喻洁:刀在手,剁傅狗。
时桑落:手艺练好了吗?
喻洁:我想通了,根本不需要练,那么麻烦干嘛?直接剁了不就行了,这叫“割以永治”。
门外似乎有人影晃了一下。
时桑落跟喻洁说了一声,放下手机,定睛看着外面。
真的是一道黑影,就站在她帐篷外不远处,仔细看,是个男人的轮廓。
男人似乎在她的帐篷外徘徊了一会儿,然后离开了。
应该是叶沃。
他刚刚说了会过来转一转,应该是把自己的帐篷重新搭好了,过来看一眼就回去了。
她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这会儿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山里天黑得早,这会儿已经夜幕四合。
这一天的折腾下来,其他同事们似乎也很累了,而且外面很冷,这会儿几乎都在各自的帐篷里休息了,周围安安静静,隐隐约约只能听到朦胧的蛙鸣和蛐蛐声。
累了一天,她也实在是疲惫不堪。
连外套都没脱,直接整个人钻进了睡袋里,合衣躺下之后没一会儿,就有了些朦胧的睡意。
咔嚓——
一声树枝断裂的声音让她骤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