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我递给他的纸巾上,还有给他喝的水里,都喷了防狼喷雾。”
喻洁愣了一下,随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防狼喷雾里面,基本是辣椒提取物和芥末提取物的混合物。
不管是被擦在脸上,还是喝进肚子里,这人估计好几天都没好日子过了。
喻洁一想到那个人渣估计要被辣的满脸疼肚子疼,心里瞬间舒服多了,狂笑了一顿之后,也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还随身带着防狼喷雾啊?”
时桑落道:“跟着傅承渊这些年,经常要晚上加班,偶尔还要凌晨出门,我在包里常备了防狼喷雾有备无患。”
她说的挺得意,喻洁却听得很心酸。
她伸手摸了摸时桑落的脸:“辛苦你了,宝。”
时桑落笑着拍开她的手:“专心开车啊喂。”
喻洁笑嘻嘻地收回手,专注地握着方向盘,语气也轻快了许多:“没事,咱们现在已经脱离那个名叫傅承渊的苦海了,以后凌晨咱们不出门,谁叫都不出去。”
而此时的清吧里,台球桌被一把掀了。
台球咕噜噜滚了一地。
“靠,被一个娘们耍了!”
“这女的属泥鳅的吧,滑不溜手,连我们几个都骗过去了。”
“不行,我必须要找到她不可!”
“对,老李不能白白被整,你看他那脸,辣的都快跟关二爷一样了。”
眯眯眼痛苦地蜷缩在几张凳子拼起来的临时“床”上,捂着腹部把自己卷成了一团,疼的来回打滚:“就是,我遭这么大罪,如果最后还没睡上她,我这罪不是受了!”
“行,我去找酒吧要监控,打听一下那个女的是什么来路。”
服务生送来了热水和牛奶,眯眯眼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捧着热水小口尝了好几口,最终确定里面没有放其他添加物,这才放心的一饮而尽。
几杯热水和牛奶下肚,他才好受了一些。
掏出手机就打电话:“傅总,我被人欺负了,你得给我报仇啊!”
傅承渊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处理堆积如山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