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又是一声轻笑。
陈诚和贺之谦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是后怕。
这几年,他们俩早就习惯了陆流泽的冷脸和愤怒了,他们也有经验,自家爷发怒的时候,只要说说荣子姻的事情,肯定就能安抚好。
但现在这种发疯的情况,他们没有见过啊!也不知道过去的招数好不好使?
看着自家爷将那份信翻来翻去的看了几遍,那嘴角的笑容也越来越大,两人也是越来越惊恐。
“呵~,喜欢玩捉迷藏是吗?不知道我是熬鹰的人吗?呵呵呵~”
陆流泽说着,将那信看了又看,又凑进鼻子,留恋地嗅着,似乎他是一只警犬,顺着残留的味道就能找到人一般。
许久,才将那封信认真地折叠好了,又将那扯烂的信封也捡起来,细细地折好了,与信一起收进了胸口的袋子里。
眼神瞥到那枚戒指,陆流泽唇角的笑容更甚,只见他慢慢地弯下腰去,小心地将戒指捻在指尖,认真地看了半响。
许是那戒指并无半点损伤,嘴角又一勾笑了。
“去,找小短和大黑来!”
“是。”陈诚猛地回神,神经反射般的回应着,愣了一愣,赶紧拨了电话出去。
“爷,小短他们马上就来。”
“嗯。”
陆流泽淡淡地回应了一声,眼神依旧没有离开手中那枚熠熠发光的戒指。
看到自家爷不像是疯癫的样子,一直安静如鹌鹑的贺之谦实在忍不住了,好奇道,“爷,少奶奶的信里写了什么?”
陈诚一听,也忙点起头来,一副想知道的模样,俨然他原本睿智的大脑,在这一刻也不够用了。
“嗯?!”陆流泽收了笑意,扫了一眼两人,“怎么,你们想看我老婆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