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少,知道为什么这些年没人找你麻烦吗?”陆流泽清冷的声音响起。
陈焕之茫然的摇摇头,又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知道还是不知道只有他自己清楚。
“知道就好。”
陆流泽摆摆手,贺之谦和陈诚齐齐现身,一人握刀,一人提锤。
陈焕之哆嗦了一下,大喊起来,“陆爷,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
“知错认错还不够!”陆流泽面无表情的道,“得长记性。”
还没等陈焕之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贺之谦压住,几乎在一瞬间,陈诚一刀剁下他的右手腕。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一只右手已经飞了出去,血溅了一地,陈焕之昏死过去。
“听说陈大少想做瘸子,一并成全了吧。”陆流泽拿出手帕擦着鞋上的鲜血,声音冷的像冰渣子。
只听“咔嚓”一声,又一声惨叫,疼醒的陈焕之再度晕了过去。
“打电话给林局。”
“是,爷。”
天真真看着眼前凶残的一幕,兴奋的像不正常的孩子,“剁的好,这种人渣,活该剁手跺脚。”
“表姐,你有没有觉得太子爷简直帅毙了。”
荣子姻看着从阴影中走过来的男人,身上似乎有光,心中也涌上难以言说的情绪。
陆流泽走到她身边,一语不发的俯身,一个公主抱,将她稳稳地托在怀里,不顾她的挣扎,一路抱着她,走向外面的车子。
“你带我来医院干嘛?我没事了。”荣子姻严重抗拒去医院做检查。
陆流泽目不转睛的瞧着她,直到她耳尖发红,别过脸去,又一次将她抱起。
又是全身检查,又是挂药水,荣子姻被全方位扫视了一遍后,躺在了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