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拧似猝然想起了什么,又吆喝了一声道:
“回来,我警告你,要是下次你胆敢擅作主张的对云舒动用私刑,我必定让你好看。”
“至于桑知晚,我严重怀疑她才是跟乱党勾结的奸细,最好严刑逼供,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线索了,弄废了,或者弄残了,不作论处,你们自己看着办。”
她们嘱咐了桑云舒几句后,便离开了,不敢过多停留。
那军官按照沈拧的吩咐,给她弄了一张稍微舒服点的木板床。
倒是比睡在乱糟糟的布满臭味的稻草堆强多了。
她刚整理床铺准备睡下。
关押在隔壁监狱的桑知晚怨毒的目光射了过来,冷哼道:
“现在你满意呢?若不是你胡乱攀咬,我不会被关押在这里,你想要死,我不会陪着你,我一定会活着从这里走出去的,你就等着瞧吧!”
此刻,桑知晚衣裳凌乱不堪,头发和衣裳都湿漉漉的,隐约有几许春光乍现,灰扑扑的面颊上早就没了平日里的光彩。
想必应该是刚才审讯的时候,受了不少的刑罚。
桑云舒暗沉的眼眸微微闪过一抹冷光,淡淡道:
“那咱们就拭目以待,看究竟最后是谁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桑知晚转目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心里多少有点懊悔当初不该将那张照片找人特意的送到沐少帅的手上。
她没想到这个贱人会早早地将那块玉佩放到她的房间,连累她被抓。
按照前世的记忆,她本想着等桑云舒进了监狱。
到时候不等江少卿出手,她就找人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