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叶昭仪那贱人肚子里的孩子竟然保住了!
“都吐了那么多血,孩子竟然没掉,真是命大!”
“可恶,便宜那个小贱人了!”
今天,又有不知多少的瓷器摔坏在了各个宫里。
……
长春宫西侧宫,叶婉欣的住处。
“所以,叶昭仪是装的??”宇文渊冷着脸问。
气氛在一瞬间有一点僵硬,温度都冷了下来。
叶婉欣刚刚和太医洪牛讨论病例太激动了,一时忘记宇文渊正在旁边暗自伤心。
洪牛这时激动的说:“是呀,陛下,小阁下这血药粉的效果真是绝了啊。不过您的演技可真好,刚刚演的可真像啊!微臣差点都以为是真的了。”
那模样活脱脱一副:不会吧不会吧,我们都在演戏,就你一个人认真了?
宇文渊感觉脸热的发烫,但幸好他日常带着面罩,看不太出来,此时不太自然的说了一句:
“嗯,演的不错。”他都当真了!还付出了真感情!
抛去叶婉欣受重伤这件事,宇文渊此时再认真打量起叶婉欣来,心竟然咚咚咚的跳了起来。
这是一张完全长在他审美上的绝美脸颊,与宫里那些端庄模子刻出来的刻板礼仪不同,眼前的人既娇柔但又不被规则束缚,充满了张扬自由的美丽。
似乎纯真但眼底全是狡黠,谈起医术来又眉飞色舞,说起这种下作的手段却又光明正大。
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宇文渊从她身上看到了不被束缚的自我。
这样的女子,不适合在深宫拘束,或许等结束了这些事情以后,应该放她出去。
至于隐卫查出的消息,她有可能是叶家的死士——宇文渊眼神闪烁不明。
“陛下,既然演的不错,是否有嘉奖?”叶婉欣趁机问道。
给谁打工都是打,没道理给皇帝打工不多要点福利的,打工人不为钱,难道是为了老板画的大饼?
宇文渊看着又活蹦乱跳的叶婉欣问:“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