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从讲台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了五面银晃晃的镜子。
看到这镜子,宫时旭挑眉看了我一眼,又油腻腻的对我做了个飞吻的动作,一脸的炫耀。
几个月前学生们的死因真相大白。
我白了一眼宫时旭,看着站在我身边的李楚山,对他说:“你们班死的那十几个学生,是被人害死的。”
“至于是被谁害死的,我想你应该比我还清楚吧,毕竟能在你们学校看不出丝毫破绽的安排这一切,没你们学校高层的同意,可不行。”
李楚山愣愣的听着我的话,像是说给他自己听,又像是在说给我听。
“今年年初,为我们学校捐款五千万的一位企业老总,说是检查出了癌症,说活不过三个月了。”
“可是,最近听说他去国外化疗,控制住了癌症,昨天我们学校的开学典礼上,他还来发表讲话了,并且又给我们学校捐赠了三个医务室……。”
说到最后,李楚山说不下去了,他的手紧紧的抱着怀里的那五面镜子,忽然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就怀疑这件事情不简单,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孩子们啊,孩子们啊,是我没用,是我没保护你们……。”
看着李楚山哭成这样,我一下子都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拿了包纸巾递给他。
现在看来,应该不是这所学校出十五万找我看事,而是这李楚山为了弄明白他带的学生死亡的真正原因,才私自花钱找了谢薇薇。
而谢薇薇把这单子转给了我。
怪不得宫时旭刚来的时候,说没听说过这学校找人看事。
毕竟现在还有学生在楼下,李楚山也不敢这么一直哭下去,引起其他学生的恐慌。
于是摘下眼镜,又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大师,你有什么办法给我的那些无辜的学生超度吗?”
李楚山说着,转头看向空荡荡的教室。
“我每天晚上,都会来这里,看着我的学生们跟生前一样,坐在这教室里刻苦做题,他们不知道我来看他们了,我只知道他们坐在教室里,似乎很痛苦。”
“每当到了下半夜,她们就不断的拍着门窗,想要出去,我不断的给她们开门,给她们开窗,可是她们就是出不去啊!”
李楚山说着,把怀里的镜子放在地上,伸手抓住了我的肩,哭着对我说:“大师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救她们?我该怎么把她们从这教室里救出来?”
因为有阵法压制,加上教室里又有镜子镇邪,这些学生的意识当然不能从教室里逃出去。
于是我回答李楚山说:“只要你把外面的那几根柱子给破了,再把这几块镜子给摔碎,今晚学生们,自然就解脱了。”
“只有这么简单吗?”李楚山看了眼地上的镜子。
我转头看了眼宫时旭。
宫时旭见李楚山质疑我,手搭在我的肩上,不屑的回答李楚山。
“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阵,当然可以破,但是我不建议你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