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块带血的衣料和沈府管家的令牌。
沈父抓住,不可置信的说:“这是柳兄的东西,怎么会……”见状,柳思薇心虚的站在一旁,战战兢兢低下头。
副将单膝跪地,拱手抱拳:“沈老将军,末将有罪,末将不该答应沈将军将真相藏起来。
什么真相?”沈父蹙着眉发问,就连沈焱也站不住厉声发问。
副将含泪诉说:“三年前,我曾和沈将军撞见柳小姐和当年的绑匪在天香楼见面,走近后才听到……原来当年的绑匪都是柳小姐花钱雇的人,其目的就是为了取沈将军的性命。”
接着,副将把带血的衣料摊开,上面是柳管家写的的血字——“今不孝女犯错,柳延福自知有愧,定以命护大小姐性命!不可能!”沈焱一把抓住那血书,通红了眼。
那上面的字迹清清楚楚是来自柳伯的亲笔,还有他们沈府独有的管家令牌也做不了假。
错了,一切都错了。
他踉跄的朝棺木奔去,要去看他的亲妹妹……沈母也声声哭诉,沙哑着喊:“云舒,我的女儿啊……这不是我做的!”一旁的柳思薇却还是不承认,抓着沈母的手哭得楚楚动人。
“这一定是云舒姐姐陷害我,那年我才10岁,我怎么会买凶杀人。
娘,你要相信我啊。”
听着柳思薇的话,沈母也有瞬间动摇,还未来得及询问,身后又响起一道声音——“沈老将军,沈夫人、沈少爷、裴太医、在下是军中的军医,有话要说。”
一个穿着步衣的老者上前说:“三年前,沈将军怜惜柳小姐,托在下给柳小姐诊治,可柳小姐却百般推辞。
为何?”沈母不解的问。
军医继续说:“在下不敢隐瞒,根据从医多年的经验,柳小姐不像患有心悸的人,况且……况且什么?”沈父也追着问。
军医紧盯着柳思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