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疏冷然嘲讽,不留情面。
“你!”
黎善行从未见过她这般牙尖嘴利的样子,一时气的脸色铁青,却无话可说。
是,这些年来他们可没把黎疏放在眼里,对于他们而言,黎疏就是一个供血器,一个行走的工具人。
如果没有用处,早就一脚踢开了,哪会留到现在!
眼看着父母又要破防发飙,把关系弄得更僵,黎初暗地里嫌弃他们智商堪忧,忽然哭了出来。
她低头抹泪:“姐姐,我就是一个病秧子,这么多年来拖累了你,我常常都觉得愧疚,没办法面对你,可就算你恨怨我们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好歹也得给黎家一个赎罪的机会吧?跟我回家好吗?”
黎初擦擦眼泪,哽咽道:“姐姐…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
她低眉顺眼,卑微至极。
黎疏眯起清冷的眸子,审视的目光从头到脚。
“恶心。”
“你说什么?”黎初错愕地睁大了眸子。
黎疏冷嗤,“我说你比你父母还要伪善,还会演戏,让我觉得恶心,多看你一眼我早饭都要吐出来了!”
“你怎么能这么跟你姐姐说话!”
黎善行忍无可忍,抬手就打。
然而柔弱无骨的手,此刻却如铁钳,稳稳接住了他的手腕,力道不断收紧。
黎善行疼得冷汗连连,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对你父亲做了什么!”
温玉然赶紧上前阻止,却被黎疏一个冷眼钉在原地。
“我警告你们,别再打着亲人的旗号过来烦我!如果你们再敢逼我,我就把你们这么多年来对我做的事情公诸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