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今天这里被顾总包场了,没有其他客人。
傅承渊牵着她躲在了一丛灌木后面,灌木有一人多高,已经到了球场的边界。
他终于松开了手,开始动手解自己的纽扣。
时桑落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四周看了看,警惕道:“你别发疯,这里随时都有工作人员会经过的!”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时桑落掉头就想跑,可傅承渊身高臂长,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扯了回来,时桑落猝不及防跌落在他怀里。
“啊……”
傅承渊领口的纽扣已经解开了好几颗,露出了一整片胸膛。
时桑落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可手却正好按在了他露出来的皮肤上,烫的她脑子冒烟,飞快地松开了手。
傅承渊一把捂住她的嘴,按着她一起蹲了下去。
灌木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刚刚明明看到了呀,怎么不见了?”
“你看错了吧,今天整个场地都被包场了,顾总他们已经到了后山,这会儿估计都开杆了,不会有人来这里的。”
“我真的看到有人过来了!走的很快,生怕被我们发现了似的,肯定是偷偷翻进来的!”
“那我们还是去跟领班说一声吧。”
“好,走。”
脚步声慢慢消失,外头的人走了。
时桑落小心翼翼地拨开灌木的枝杈,从中间的缝隙看过去,只见两个穿着工作人员制服的人正匆匆走远。
她松了一口气。
她转过头,对傅承渊说:“一会儿我们回去了,就说我去上洗手间结果迷路了,你好心帮我引个路。这样既能圆过去,也能保障你傅总高尚伟大的人格。”
她蹲着,身上的男士衬衫就显得更大了,虚虚地像是一个白色的泡泡,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领口处微微敞开,里面的一切一览无遗。
时桑落察觉到了,立马一把捂住了自己的领口站了起来,“走吧,回去吧。”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