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这个话题,空气中瞬间安静了一瞬。
战司寒目光浅淡,“裴晨泽,这件事情,我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
这句话像是踩到了裴晨泽的痛点,他面容立马变得狰狞起来,恶狠狠的看向战司寒,“你没错!你还敢说自己没错,战司寒,你知不知道,你害死的是一条人命,你为什么还能这么心安理得!”
说着话,裴晨泽直接上前,一把拽住了战司寒的衣领,眼眸赤红,几乎要将眼前的人生吞活剥了一般。
“裴晨泽,你我都应该知道,那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战司寒打断了他。
裴晨泽身子往后退了几步,眼底含着泪花,几乎是咬牙切齿,“战司寒,这件事情,不会结束的,我一定会给小唐讨回一个公道!”
说完话,裴晨泽才收敛情绪,转身离开。
叶初夏在一旁看的有些莫名其妙。
“走吧,我先送你回去。”战司寒没有多说什么,带着叶初夏一起去了地下停车场。
一路上,都有些安静。
叶初夏心中有些好奇裴晨泽说的话。
但她也明白,有些事情,不该问的别问。
“七年前,裴晨泽喜欢一个女孩,叫唐阮,但唐阮却喜欢我,那会我和裴晨泽关系很好,所以我拒绝了唐阮所有的示好。”
车厢内,战司寒的声音低沉而又磁性。
叶初夏有些意外,没想到战司寒会主动提这事。
她在一旁做个静静的聆听者。
“但唐阮的爱太极端了,她为了让我看她,不惜用割腕,吞安眠药,跳楼来威胁。”战司寒像是回忆到了往事,眼底晕染了一抹化不开的浓雾。
叶初夏摸了摸胳膊,这样的人,的确太过于极端了。
战司寒继续道:“一开始,我怕裴晨泽会伤心,会叫上他一块去救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唐阮的追求愈发的疯狂起来,对于靠近我的异性,她都抱着仇视的态度,甚至出手伤了人。”
“那您没有做什么吗?”叶初夏问了一句。
“做了,我请了保镖,让他们拦下唐阮,与她保持距离。”战司寒回答道。
刚才听战裴晨泽的话,唐阮已经死了,那她的死,跟战司寒有什么关系?
“那……唐小姐是怎么死的?”叶初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