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带着沈斐斐回来。 注意到她脸上的指痕,他冷笑起来:“苦肉计还没演烦?” 程宝珠眼神一黯,侧了侧脸,将挨打的半张脸遮在头发下。 “斐斐,你先上楼,我有话和延川说。” 沈斐斐视线在两人间打了个转,‘哦’了声就快步跑上楼。 客厅霎时就剩下程宝珠和贺延川两个人。 对视间,她当做没瞧见贺延川眼里的冷诮,平静劝说:“你今天不该乱说。” 胡言乱语闹得满城风雨,贺延川再这样下去,整个贺家都会沦为笑柄。 “乱说?”贺延川冷着脸,“真以为你有张结婚证就是我妻子?我的妻子只有沈斐伶一个!” 程宝珠心脏像被锤了一下,闷闷的疼。 但这种时候,她不想跟他纠缠这件事:“妈说了,趁着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我们必须共同露面扭转风向。” “凭什么?”贺延川不屑。 “凭你现在坐在这里,手伸不到陵园。” 贺延川脸色骤变:“你敢!” “我不敢,爸妈敢就行了。” 程宝珠是不敢,但只要他还在乎沈斐伶,就必须按照爸妈的期许去做,否则贺父贺母随时能挖了沈斐伶的坟。 只是她也明白,这话一旦说出口,自己和贺延川之间的关系就真的快到头了。 果然,贺延川面若冰霜:“程宝珠!你很好!” 他转身上楼,程宝珠顿时泄了力,疲惫地瘫倒在沙发里…… 等收拾好情绪,夜也深了。 今天是沈斐伶的忌日,她没能到墓前祭拜,就打算去供台前上一炷香。 等再出来,却看到沈斐斐穿着清凉的站在贺延川门前,正要敲门。 “斐斐?你在干什么?” 沈斐斐眼里闪过抹心虚。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