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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把订婚后设计好在制作中婚纱叫停,婚纱店的设计师问她怎么了,阮以晴笑了笑,说婚礼取消了,她不结婚了。
最后,她给远在伦敦的父母打了电话。
她跟父母的关系其实说不上太好,当年被逼着和宋斯年分手,又逼着她出国,阮以晴很少主动找父母,但她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还是打了电话过去,只说自己跟宋斯年很好,抑郁症也快好了,别担心。
安排好所有事,阮以晴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只希望能坚持到生日那天,那是她最后的心愿。
阮以晴每天盼着盼着,终于到了她生日那天。
自从入冬后,京北下了好几场雪,现在正是南山雪景最好的时候。
两人一路登上南山,山顶上,阮以晴穿着白色长棉衣,仿佛跟雪山融为一体。
寒风凛冽,不知是被冷风吹的还是她太虚弱,阮以晴的脸白得异常。
宋斯年沉默的看着她,许久才问:“你最近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阮以晴忍着身体的疼痛,装作没事的摇摇头:“我没事,可能是风吹的太冷了。”
说罢,她拉着宋斯年走进雪山深处。
白皑皑的一片山岩,银装素裹,雪峰连绵不绝,如巨龙腾飞,好震撼的景色。
阮以晴的心久违的安定下来,她静静地靠在宋斯年肩上,从地上抓起一团雪,放在手上玩儿。
“宋斯年。”她看着手里的雪球,轻声开口:“如果两年前我没有离开,我们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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