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江晚深呼吸一下,接起了电话:“喂?”
“这两天太忙了,没顾得上给你打电话。礼物有没有乖乖听话?”陆辞年解释着。
他果真只关心儿子,她这个室友果然没有一点存在感。
“礼物很乖。”江晚与礼物对望着,“礼物,叫两声给你爸爸听一下。”
江晚把手机开成了免提,礼物很是聪明,叫了两声,表示自己的存在。
“爸爸?”陆辞年轻笑了两下,“那它岂不是要叫你妈。”
江晚耳根子一热,否认道:“它又不是我养的。”
“可你是我老婆啊。”陆辞年说得在理。
江晚也没什么可反驳的。
“这两天过得怎么样?”陆辞年扯了松了颈间的领带。
“还好。”江晚回答得明些敷衍。
其实她一点儿都不好,都快被自己的父亲逼疯了。
三百万和弟弟的工作像两座大山压在她的身上。
可这些都是她的家事,她也不好和他倾诉。
陆辞年从她有气无力的回答中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异样:“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可以和我说说。”
江晚没有接话,抿紧了唇。
“和家里有关?”被他猜中了,沉稳的声音带着安抚与治愈的力量,“有事别一个人抗。”
江晚被他戳中软肋,心酸无助占据了她的心绪。
“如果我想辞职了,你怎么看?”江晚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她不能因为一份工作被父亲捏得死死的,她必须要反抗。
她不会成为第二个江雅。
“如果不想工作,我也养得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