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何事!?”
甄楚河没有躲着,而是大开府门走了出来。
面前走来的官员只有三十多岁,对甄楚河拱了拱手:“廷尉府廷尉正监李成,见过邳乡侯。”
“有事直说。”
李成嘴角微扯,笑意冰冷:“廷尉府接到消息,说河东贼群中传开了制盐法……”
“所以你们怀疑是我甄氏传出的?”
“是。”
“证据呢?”甄楚河伸出手来。
“没有证据。”李成摇了摇头,又道:“邳乡侯可以放心,我们不会擅入甄氏。但,事关河东反贼,谁也不敢疏忽大意。”
“为了避免紧要人员逃走,所以廷尉府将对甄氏进行封闭,想来邳乡侯没有异议吧?”
甄楚河哂笑:“倘若我甄氏是清白得,足下当如何?”
李成向前一步,目光灼灼逼人:“清白与否,你说了不算!”
“掩门!”甄楚河挥袖而入。
看着渐渐合上的大门,李成冷冷一笑:“现在嚣张,到了夜里,有你哭的!”
他从阶上退下,大手一挥:“给我围死,一只鸟也不准放走!”
“是!”
夜,很快降临。
一辆马车,悄然停在道旁,李成恭敬行至车前俯身:“下官李成,拜见五……”
“免了!”
车中传出周明的声音:“让你的人收拢歇着,发生什么事都当没听见,知道吗?”
“下官明白,我这便去办!”
李成恭敬退下。
“江撼龙。”
车内,周明冲着外面努了努嘴:“手脚利索点。记着,今夜为发财而来,能不出人命最好,尤其是甄氏父女。”
“殿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