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周彻差点呛死:“你学坏了。”
“我没兴趣。”盖越认真中带着几分无辜:“我只是看您需要。”
“没有没有……只是熟人罢了。”
“很熟的人……我怎么会下手呢?”
“难道我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么?”
周彻连番解释,表示自己对车中人绝无旖念:“我要是有这心思,天打雷劈!”
钱红雪觉得奇怪:“车中是谁?您为何要连番解释?”
周彻没有再回答,心头却骇浪滔天!
如今的河东如此不太平,她不好好在雒京呆着,跑回老家干嘛?
“莫非,老五借刀杀人!?”
一道寒意,猛地自周彻眼前闪过,使他心头一突!
八成如此!
老五够黑、也够狠。
不惜让她亲回河东,只怕目标不止自己一人啊……
“沈家主快免礼吧。”车中人轻声一笑,道:“说起来,您还是长辈呢。”
“不敢!”
沈信头都要垂到胸口上了。
一番客套后,他赶紧给两人领路。
马车驶入院中,方有婢子从中走下,取出狐毛织的地毯,从车下一路铺进堂中。
一群护卫沿毛毯列成两队,挂刀、举帆、以丝绸帷幔遮道。
其中,一个面上无须,相当雄壮的男子走到车前。
他解掉外衣,露出虬龙一般的肌肉,恭敬俯身趴下。
至此,车上南珠帘被掀开,走出一道婀娜身姿。
玉足踩在男子身上,缓步走上地毯。
因丝绸帷幔遮蔽,使人看不清她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