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氏姐妹日复一日地四处赴宴中,正元二十四年的春闱如约而至。
从南国夫人的寻芳宴到春闱开考,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沈灼就再也没见过谢辙。
鸣山书院有规定,凡是要在春闱下场考试夫子和学生,都可以请假备考,假期最长两个月。
谢辙在寻芳宴后便请了假,然后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没人再见过他。
沈灼有些担心,暗地里四处打听,可什么也没有。倒是沈窈,每日打扮得端庄秀丽,开开心心出门,又开开心心回府。
“阿姐,你就不担心谢夫子吗?”沈灼问。
“他安心备考,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沈窈笑笑,然后指挥环儿给她插金步摇。
沈灼觉得沈窈不对,很大的不对!
“阿姐,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沈灼拿起画眉笔,讨好地递给沈窈。
沈窈接过画眉笔,轻笑一声:“那娇娇是不是也有事,瞒着阿姐呢?”
“嘿嘿嘿。”沈灼讪讪地干笑几声。
萧承的事,她是打死也不愿告诉沈窈的。
沈窈叹了口气,用画眉笔戳了戳沈灼的额头,道:“谢夫子的事,你就别管了。娘说他被阿爹禁足了。”
“啊?!”沈灼瞪大了眼,“阿爹还能管得了谢夫子呀?”
沈窈笑笑,没接话。其实说谢辙被沈渊禁足,不过是平阳郡主对沈窈的打趣。但谢辙确实是被沈渊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