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魏子渊的大帐内也是灯火通明。
“谁干的?”
魏国公看到儿子一身是伤,大为震怒。
“拿我名帖,立即去请太医!我去见陛下,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魏国公愤然一甩袍袖,就要往帐外走。
“父亲,且慢!”魏子渊半支起身子,出声阻止。
“为何?”魏国公停下脚步,看向魏子渊。
“若现在去见陛下,我只能落得一个御下不严的名声。目前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此事是阴谋。”魏子渊道。
魏国公沉吟片刻,道:“莫不是你心里已有猜测?”
魏子渊闭上眼,没搭这话茬儿,只推说身上伤重,让魏国公去找萧承,请他随营的陈神医来看。
不一会儿,魏国公就带着萧承和陈老一起回到魏子渊的帐篷。
“烦劳神医给犬子看一下伤。”魏国公很客气。
“国公爷放心,草民自当尽力。”
陈老冲魏国公微微颔首,然后走到床前,仔细察看起魏子渊的伤势。
“天色已晚,父亲还请回去歇息吧。有陈老在,我的伤应是无碍,您也不必挂心。”
魏国公的目光在魏子渊和萧承的身上转了两圈,终是转身出去了。他知道儿子是想避开他,有事与萧承商议。
亲生父子,却立场不同。这是魏国公府最大的矛盾,也是最大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