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你的弓真好看。”
每次上骑射课,陆婉儿都忍不住要夸赞沈灼的弓。
沈灼的弓是把牛角弓,是大哥沈晟亲手为她量身定制的。整把弓小巧精致,涂朱漆,墨画其上,格外精美,在整个鸣山书院独一份。
“婉儿,你的马也好看。”沈灼笑眯眯回赞道。
陆婉儿骑的马是汗血小马驹,是世子陆亦鸿送她的十二岁生辰礼,在鸣山书院也是独一份。
要论宠自家妹子,忠义侯世子比任何人都不遑多让。
“你俩还在这儿磨磨蹭蹭干什么呢?再不去集合,就该迟到了。”萧玉淑策马跑过来,催促两人。
鸣山书院有一个小型的草场,平时上骑射课就在那里。
三人骑着马,赶着时间掐着点到了草场。骑射教头丁武见到沈灼到有些意外,十次有八次要旷课的人,居然连着三次都准时来上课,想来终于是长大懂事了。丁夫子颇感欣慰地点点头。
“静宜和清莲呢?”沈灼扫了一圈人,问道。
“她俩不爱来上骑射课,你又不是不知道。”温明芸挽着马缰道。
“不行,我去寻她俩来。”沈灼二话不说,一夹马肚子,跑了。
留下陆婉儿几人面面相觑,张静宜和孟清莲一年都上不了两次骑射课,怎么沈灼就突然看不下去了?
丁武看着沈灼跑远的身影,默默收回刚才的评价。
陆婉儿她们哪里知道,张静宜是她们六人中走得最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