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坤宫内,帝后同坐于寝殿内。
萧屹拉着林飞凤的手,垂眸看她腕间的白玉镯,指腹轻轻摩挲着。
“梓橦去哪儿翻出这么古旧的镯子来?”
林飞凤也看着白玉镯,挑唇笑着,眉眼绮丽。
“前日,内务府拿了好些镯子过来,我就瞧着它顺眼。低调古朴,不张扬。二哥不喜欢吗?”
“玉是好玉,就是做工太次,算不上精品。你现在贵为一国之后,理当配得更好的。”
萧屹说着便将白玉镯从林飞凤手腕上褪下来,放置在一旁。
“朕记得阿兹国送来的国礼中,有块极品红玉,正好让内务府给你打一对镯子。”
“还是二哥疼我。”林飞凤亲昵依偎进萧屹怀里,眼眸微弯,语言娇俏。
“今日大典,你也累了,早些歇息吧。”萧屹轻拍着林飞凤的后背,“年底事多,朕回御书房再看会儿折子。”说罢,他起身离开凤坤宫。离开时,顺手拿走了那对白玉镯。
林飞凤看着萧屹离开的背影,缓缓收起的笑意,眸色一点点冷下来,一张脸沉得能滴出水来。
萧屹向来不是重欲之人,以往虽和自己也少有肌肤之亲,但仍会时常留宿在她房里,与她秉烛夜谈,同宿共寝。
可不知从何时起,他便很少再踏足她房内,连今日是她封后的大喜之日,也不肯留下陪她。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