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北心情急切:“快!!!”
南宫亦霖斜勾着唇角,又野又痞又帅气:“别用快来形容男人!”
“尤其是我这种两小时起步、一整夜都不带停的男人!”
夏禹北嗤笑:“你他妈睡过女人吗!南宫处男!”
南宫亦霖勾着唇,低头看了一眼他肌肉隆起的肱二头肌。
“老子说的是跑步!夏禹北你个老污王又想哪去了!”
“夏禹北你俗不俗,天天就知道睡睡睡!你泰迪精转世的吧!”
“夏禹北你是不是想睡死在女人身上!”
夏禹北:“……就你个处男清高!别跟我胡扯,去办正事!”
南宫亦霖:“加钱。”
“亲兄弟明算账,我之前收的找小倪的钱,找这个女人,这是另外的价钱。”
夏禹北咬牙:“回头就加,先给我办正事!”
南宫亦霖听着电话里“咯吱咯吱”的咬牙声,不再逗趣夏大少爷。
“我这就去找那个女人!”
南宫亦霖转身去找朱承龙。
但此时,短短两分钟的时间,事情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朱承龙看到打完电话的南宫亦霖找他,不仅没有了之前的欣喜,相反,眼睛里都是戒备。
南宫亦霖作为一名雇佣兵,一眼就看出了朱承龙眼中的警惕。
南宫亦霖暗叹:朱承龙这个人警惕性还挺高,看来他干的一准儿不是什么好事,那个女人,极大可能就是他囚禁来的。
不过,南宫亦霖长期处在鱼龙混杂、刀口舔血的生活里,这种瞬息突变的情况,他见得多了。
他没有再靠近朱承龙,而是反其道而行:“怎么着?发生什么事了,让你这么害怕我?”
朱承龙眼睛死死盯着南宫亦霖:“没有。”
南宫亦霖手里把玩着锋利无比的蝴蝶刀,笑得轻松散漫:“既然你信不过,那就走吧,离开我的营地。”
“在黑三角混,讲究的就是一个‘利’字,让你们在我的营地住,也给我带不来什么利益,相反,我还得操心我的兄弟们会不会遭你们暗算。”
南宫亦霖骨节突出的大手握着蝴蝶刀的刀柄,闪着冷光的刀尖指着营地的出口。
“走吧,别待着了,这都到饭点了,我和兄弟们准备了好酒好菜,还等着开饭呢。”
朱承龙听着南宫亦霖赶人,还是颇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