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雨樱抓出空间里的铲子,将组成床的木头和石头一块块搬开,露出下面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样,有些松的土壤。
她注意到土壤周围有血迹,又想到那人手上全是伤痕,再加上这里没有趁手工具。他不会是徒手把这些东西挖坑埋起来吧?
她往下挖掘大概半米,然后就看到了东西。
是一块块木头,还有一些扁平石块。
上面明显刻着字。
她将这些东西全部拿出来,将上面的泥土用细致的工具清理干净,这才将字全部露出来,石板上的刻字几乎没有损失,但木头上的就因为木头会腐烂有些模糊。
大概写字的人也知道,所以木头上的刻字入木三分,想要最大程度保留下这些。
她将东西处理干净,才打开门将人叫进来。
他进来还记得关好门,才走过去像是宝贝一样捡起来一块石板看。
“我写的
傅雨樱嗯了一声。
他挑挑拣拣,很快就摆好了顺序:“你看吧
“你不是要看吗?话说你不是不记得了吗?为什么这么快就找好了顺序?”
傅雨樱不解。
他指着那些东西:“有标记,这是第十一个。你看,我有写
他将石板翻过来,上面确实有标记。
傅雨樱再次重复一遍:“你不是要看吗?”
“你看,然后说给我听,我……有些字不认识了。眼熟但不认识
他搓搓手。
傅雨樱愣了一下,他的认知障碍比她想象中要厉害一些。
他的神经受损很严重,一开始和自己说话很少,现在说话越多看起来越正常她越担心。
总有种回光返照的既视感。
傅雨樱蹲下来,按照他排得顺序看了起来。
几乎每块上只有一句话。
【我发现自己辨别植物开始犹豫,好像要不认识一样,原来我中的毒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