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得朕心,封为德妃。”
德妃?期盼与喜悦骤然褪去,盛云舒难以置信抬头望去。
高台之上,男人眉目锋利,挺鼻薄唇,只是神情漠然,与昨夜温柔的模样判若两人!耳边,太监的声音未曾停下:“陛下体谅忠勇将军年迈,特收回兵权,准其颐养天年,忠勇公长子盛晏清即刻率军戍边,不得延误。”
文武群臣,一片哗然!众人皆知,新帝登上皇位,全依仗忠勇将军府辅佐。
未料他登基第一天,就夺了忠勇将军府的兵权。
盛云舒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
接连两道旨意犹如两记耳光重重的扇在忠勇将军府脸上,连着她身上的皇后制服都是耻辱!“德妃,忠勇公还不接旨?”萧宁铎冷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盛云舒回头看向站在武臣之首的父兄,他们脸上没有丝毫意外,似是早就料到会有今天。
唯有她被萧宁铎的温情蒙蔽双眼,没看清他的真实面目。
恍惚间,盛云舒想起了五年前。
那时她受户部尚书宁家的邀请,到湖心画舫赴宴。
未料中途发生变故,她落入水中。
事发冬日,湖水冰凉。
满船世家,竟无一伸以援手。
最后,是萧宁铎跳入湖中救了她。
彼时,他脸上满是诚恳:“盛家为国戍边,忠心耿耿,救你是我该做的。
倘若连保卫百姓的将士我都不能伸以援手,岂不是枉为皇子。”
盛云舒见他对忠勇将军府的崇敬不似作伪,对政事也是以百姓为先,以为萧宁铎会做个好皇帝,便说服父兄,一心辅佐萧宁铎。
未曾想这才第一日,他就变得面目全非!盛云舒回过神,一颗心像是被凌迟般,疼的她面白如纸。
下一刻,她便听到父兄的声音:“臣盛武,盛晏清接旨。”
瞬时,盛云舒明白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