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逸鼓足勇气反驳,花容是第一个让他感受到温暖的人,他不想离开。
其他人跟着点头。
“可我已经跟镖局的人说好了,为了让他们好好对你们,我还扮做男子陪他们喝酒吃饭,你们要让我之前的努力都白费吗?”
花容醉酒周恒是看到了的。
几个少年不觉低下头去,没了挽留的底气。
花容又说:“我已为你们脱去奴藉,你们不再是低人一等的奴隶,我希望你们为自己学本事,为自己而活,日后若能再相见,我会以你们为豪。”
听到脱藉二字,几个少年皆是眼前一亮,他们被花容的话鼓舞,跪下齐声道:“请主子放心,我们一定会奋发图强,决不辜负主子的期望!”
在花容和几个少年说话时,灵清已默默清点好府中财物。
她拿了清单给花容过目,花容核对完没发现疏漏,柔声道:“取三百五十两现银明日陪我去存到钱庄。”
“夷洲也有钱庄,郡主何不到那里再存?”
“我自有用处。”
这钱是花容给月清和周恒他们存的。
她等不到他们成婚那日,只能提前把钱存上,到时让钱庄的人通知他们来取。
如此也算是向他们贺喜了。
花容不愿多说,月清却红了眼,扑通一声跪下。
“奴婢当初虽然不是自愿到郡主身边伺候的,这些时日却已认定郡主是奴婢此生唯一的主子,求郡主带奴婢一起走吧!”
“我知你忠心,只是此行……”
“郡主已经为奴婢考虑好了退路,奴婢只是想送郡主一程也不行吗?”
月清说着落下泪来。
她日日跟在花容身边,目睹花容流了那么多次鼻血,哪怕花容一直说自己没事,也察觉到花容的身体应该是出了什么问题。
无论如何,她都想陪着花容。
月清哭的停不下来。
花容想到自己以后可能还会出现其他症状,的确需要有人帮忙,轻声说:“你既然愿意,那就随我一起吧。”
第二日,太后召见了花容。
太后的身子本来就差,被江云飞逼着赐婚后,越发的不好了。
见到花容,太后说了许多尖酸刻薄的话,花容安静听着,并不反驳,等太后说累了,才谢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