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老伯替我谢谢您家大人。”
头发灰白的男人见云初月转头就要走,又愣了一下,就他家大人那模样那气质,别说能够主动给小娘子伞了。
就是让小娘子为他去死,上京城里都有一把一把的小娘子惦记着,这小娘子居然不领情。
他转了转眸子打定了主意,连忙喊住云初月,意有所指道。
“小娘子,我家大人姓陆,虽不能对您细说一二,但是我家大人在上京城里身份贵重,若是您想救父母,求我们大人那是上上之策。”
“您家大人冷情的很,”云初月想想刚才那人就气,语气也凉了三分。
头发灰白的男人听着云初月不敬的话,也不气只将伞递给云初月的丫鬟,随后笑眯眯道。
“嘿,那不是小娘子您没有用对方法吗。”
云初月听到这话,慢了脚步狐疑的回头,她看了看头发灰白的男人:“您是想帮我。”
“小娘子现在需要的不是老奴的帮助,而是需要我们大人的帮助,老奴随家主姓陆,您叫老奴陆伯就成了,”陆伯走到云初月的跟前。
他从身上拿出了一块碧绿的玉佩递给云初月,继续笑吟吟道。
“我家大人住在仪清坊,明日午后我家大人在家不出门,届时是您求我们家大人最好的机会。”
云初月看着走进府衙里的陆伯,手中握着他给的玉佩,大夏天的无端感觉到手心一片冰凉。
她抬头望着伞外的倾盆大雨,好像要将她吞噬了一般。
虽然有伞,但夏日的雨太大,回到家以后,云初月的身上也湿了大半。
春河打了桶水后,服侍着她洗漱上药休息下了。
夜里,她一直做梦,一会是大姐哭着从家里,坐上嫁去上京的马车。
整个氛围凄凉悲戚,父母姐妹们都在一块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