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
吴雄飞抬起头,看着陆凡说道:“从昨天晚上到刚才,我们集团十几个正在开工建设的楼盘项目都遭到了大量不明社会人员的骚扰,他们连夜掐断了我们所有工地的水和电,还破坏了工业电缆,一晚上损失就高达数百万,现在这十几个工地都处在停工状态,还有一些人在分公司门口堵着闹事,社会影响很恶劣,我也是没有办法,才把您叫过来,看看能不能商量怎么解决。”
陆凡依旧默默地注视着吴雄飞,没有开口说话。
吴雄飞见状,无奈说道:“其实,一开始我以为这是刘虎对你的报复,也托了些人找到他,但是刘虎矢口否认,他承认自己是打算对你动手,但一定会是真刀真枪面对面地解决问题,不会背后给人捅刀子,所以这件事情不是他干的。”
“其次,我也找了王琴,王琴说,她这段时间不在南都,在沪市那边参加一个金融圈子的会,很多人都可以证明,而且她就算是动手,也只会针对您和您妻子个人,不会把事情牵扯到华绒身上,她不敢惹华绒,这么明目张胆的破坏,她更不会去做,所以也不是她干的。”
“查了吗?”陆凡问道。
“查不到啊。”
吴雄飞苦笑,“我找到出事工地附近的几家警察局,也托了区局和市局的朋友来查这件事,但是到现在也没有给我回信,电话也不再接我的,我估计是有什么压力,可能是有什么大人物按住他们,不让他们插手这件事,我是实在迫不得已,才给您打电话,想看看您这边有什么消息没有。”
陆凡这才点了点头。
工地闹事在地产行业司空见惯,几百万的损失而已,对华绒来说更是九牛一毛,根本就不值得吴雄飞大动干戈,还把自己叫过来,一副束手无策的神情。
关键在于,他最后托的那些人的态度。
华绒集团在南都也是地产界的龙头老大,黑白道吃的很开,吴雄飞这些年肯定也没少花钱在这方面打点,这些人平时肯定也没少帮他的忙,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齐齐保持沉默,要么,就是他们跟吴雄飞的关系闹僵,不愿意再管这些事了,要么,就是顶不住比他们更高位置下放的压力,明哲保身,绝不插手这件事。
“没有得罪其他人吗?”陆凡问道。
“没有。”吴雄飞摇头,语气肯定,“以华绒现在如今的地位,早就不干那些擦边的行当了,土地都是正常拍卖,征收也都是合规合矩,不涉及暴力拆除,或是跟人抢土地的事情,绝不会是生意上场得罪的人,伺机报复。”
“那就是个人原因了。”
陆凡点头起身,说道:“哪个分公司被堵了,带我去看看。”
吴雄飞一愣,随即艰难开口道:“是,唐总的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