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提出离婚,是觉得既然他们之间没了孩子的牵绊,那么这段婚姻也没必要再存在。
却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她一直以为他是因为她弄掉了孩子,才对她百般欺负羞辱。
盛君烈牵着她继续往前走,“我当时对你那么恶劣,不顾地方也不顾你感受,并不是想羞辱你,而是我就想在那些地方跟你。。。。。。”
叶灵耳朵也烧起来了,这话是她能听的吗?
她舔了舔干燥的唇,“那、那你还真是衣冠禽兽。”
她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到这四个字,这人被顺了毛后,感觉说的每句话都在打直球,让她招架不住。
盛君烈闷笑一声,“嗯,我承认。”
从公寓到别墅并不远,两人没说几句话就到了家门口,叶灵抬手去识别指纹,盛君烈站在她身后,问道:“今晚跟我睡吗?”
叶灵耳朵烧得红通通的,她摇了摇头,“三胞胎醒了要是看见我不在床上,会哭的。”
“昨晚没哭。”盛君烈理直气也壮。
叶灵推开大门,哪怕没有回头去看他,也知道他现在用怎样吃人的目光盯着她。
她今晚要跟他睡,还能活到明天早上去吗?
盛君烈看着她红通通的耳朵,悠然一笑,压低声音道:“要不我去跟你们睡也行。”
叶灵忽然抽出自己的手,飞快跑进别墅,“你想睡哪睡哪,别问我的意见,反正你也不会照办的。”
盛君烈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兀自抵唇笑了一声,然后快步跟进了别墅。
这一晚,盛君烈宿在叶灵床上,他从她身后抱着她,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贴着,叶灵几次想逃走,都被他牢牢禁锢住了腰,让她无处可逃。
后来酒意涌上来,她囫囵睡了过去,盛君烈搂着她,亲了亲她汗湿的耳背,拥着她心满意足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三胞胎萎靡不振坐在餐椅上,不停打着哈欠,叶母端了早餐过来,给他们碗里一个放了个奶黄包。
“你们怎么无精打采的,昨晚没睡好?”
叶童童打了个哈欠,“我梦到有蚊子咬我,我就一直在打蚊子,啪啪啪打了一晚上。”
“我也是,我后来还梦到我在坐船,起起伏伏。”叶墩墩着急附和道。
叶星星不停点头,“那我还梦到地震了,一晚上都在逃命,我喊妈妈,妈妈也没来救我。”
刚洗漱完走进餐厅的叶灵听到三胞胎的描述,心虚地剜了一眼身后跟进来的男人,脸蛋红扑扑的。
盛君烈今天人逢喜事精神爽,他眉眼都带着笑意,看她的眼神甜得快要拉丝了。
叶母毕竟是过来人,还有什么不懂的,她看着两人,提醒了一句,“下次要胡闹就去客房,别吵到三胞胎睡觉。”
此话一出,别说叶灵受不住,就连脸皮如城墙的盛君烈都呛到了,他猛咳了起来。
三胞胎纷纷回头担忧地看着他,叶墩墩说:“叔叔,你感冒了吗,要记得吃药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