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钦这个操作,他是真没看懂。
楚氏集团的经营方向也不是酒店行业,难道是突然想改经营路线,董事会也不会同意吧?
“据说花了八千万收购,成了豪爵酒店的大股东,这事董事会那边闹得鸡飞狗跳,可有什么办法,钱都花出去了。”严兆叹息。
他也看不懂楚钦这波操作,完全就是无厘头的。
盛君烈沉吟,“事出反常必有妖,莫不是这家酒店掌握了什么大人物的秘辛,他才着急收购?”
严兆眼前一亮,“盛总,你这个思路很绝,要不我派人去打听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盛君烈点头,“嗯,我倒要看看楚钦要作什么妖。”
此刻盛君烈完全不知道,楚钦收购酒店,就是冲他去的,他要知道,也不会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态度了。
不过楚钦这骚破天际的操作,全城只有一人心知肚明,那就是沈落烟。
三年前盛君烈去豪爵酒店参加宴会,她陪同父母出席,对他一见钟情,奈何他高不可攀,她只好使了一点拙劣的手段。
盛君烈中招后,迅速离开宴会,让人开了楼上总统套房,她原本是想等他药效发作得更猛时才去,却没想到她去晚了一步。
等她到时,听见房里暧昧的声音,她恨得差点吐血,她精心筹谋,居然为他人做嫁衣裳。
后来她在门口一直等到里面没了声息,就看见一个女人跌跌撞撞从房间里跑出来。
她连忙躲到安全楼道里,只看到女人狼狈的背影,并未瞧清楚她的长相,等那女人离开后,她便悄悄进了盛君烈房间,留下一些证据,让盛君烈知道那晚与他共度一夜的女人是她。
她留好证据好,就去找关系删监控,哪知有人比她动作更快,却是楚氏集团的二公子楚钦。
当时两人打了个照面,谁也不认识谁,但大家都心照不宣。
此刻沈落烟坐在沙发上嗑瓜子,听她姐沈月月和母亲在唠叨,“我真的想不通,楚钦平时行事最靠谱了,怎么最近做事总是这么没头没脑,公司正缺资金的时候,他跑去收购酒店,所有人都让他这骚操作整懵了。”
沈母说:“你公公怎么说?”
“我公公很生气,训了他一顿,罚他闭门思过,可是现在闭门思过有什么用,酒店收购了,股东们怨声载道,总得有人去解决啊,现在把楚钦关在家里,不就是让楚河去背锅么?”沈月月忿忿不平道。
“虽说他们兄弟感情好,但是楚钦做错了事,为什么要让楚河去给他背锅?”
沈母看她生气,忙安抚道:“楚河是总裁,为人可靠踏实,由他出面安抚股东,股东也肯听他的,你该感到高兴才是。”
“我高兴什么啊,最近家里乌烟瘴气的,我是真不明白,楚钦为什么要收购那家酒店。”沈月月早上还问了楚河,楚河也不清楚楚钦是怎么想的。
沈落烟说:“姐,你不别管他为什么收购,反正也没花你的钱,只要楚氏集团不倒,你的荣华富贵跑不了。”
“你就知道在这里说风凉话,对了,你最近怎么一直待在家里,也没去盛氏集团缠着盛君烈了,怎么,叶灵一回来,你就失宠了?”沈月月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可见两姐妹关系并不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