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说不出口,她也感觉不到你对她的爱意,所以你俩才会背道而驰越走越远?”霍迟说。
他不是情感导师,但他演了这么多年戏,也不是没接过这么狗血的剧本。不管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导致他们绝裂的最根本原因就是没有开诚布公的好好谈谈。
盛君烈迷茫地看着他,“是这样吗?”
“你至少试一试,这不比你掐死她容易?”霍迟气得口不择言,这人读书那会儿脑瓜子那么聪明,怎么遇到叶灵的事情,就不会举一反三了。
盛君烈:“。。。。。。”
他端起酒杯一口闷了杯中酒,趁着酒气说:“万一她不喜欢我呢?”
由爱故生怖,这才是他一直爱在心口难开的原因。
“那你再掐死她,一了百了。”霍迟说。
盛君烈幽幽地看着他,霍迟冷笑一声,“现在怪我说话狠了,那是谁把人脖子掐成那样的。诶不是,君烈,我以前也没发现你有暴力倾向啊。”
盛君烈垂下目光,酒吧的光线很暗,头顶暖黄的灯光投射在酒里,呈现琥珀色,他说:“掐住她脖子,看见她露出痛苦的神情,我确实有那么一瞬间是满足的。”
霍迟:“。。。。。。”
他看着盛君烈的眼神变了,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变态。
盛君烈毫无所察,他继续说:“也许,只有看到她痛苦,我心里那种爱而不得的痛苦才会有所缓解。”
“你这个想法真他妈的危险!”霍迟毛骨悚然,这就是长时间的爱而不得,都把一个正常人给逼疯了。
盛君烈闭了闭眼睛,仰头一口喝完杯中酒,他说:“以后我不会再这样做了,那样的经历,有一次就够了。”
叶灵踉跄离开后,他的手就一直在抖。他只要一想到她差点就死在他手里,他心里就后怕不已。
霍迟拍了拍他的肩膀,“君烈,去试试吧,如果她不爱你。。。。。。”
“如果她不爱我,我会把她关在笼子里,让她哪也去不了,直到她爱上我为止。”盛君烈幽幽接过话茬。
霍迟惊愕地看着他,他神情那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他一拳砸在他胸口,“你他妈是真疯。。。。。。算了,你还是别告白了,你俩现在这样你死我活的状态也挺好的。”
他,心累!
*
徐年年开门看到叶灵站在门外,她吓了一跳,连忙将她拽进了公寓,“小灵,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叶灵木然地换了拖鞋,也没注意到鞋柜里多了一双男式拖鞋,“我刚出院,来你这里住两天。”
“你想住多久都成。“
徐年年连忙接过她手里的行李袋,看她脸色苍白如纸,脖子上还有明显的勒痕,她又心疼又生气,“你脖子上的伤痕是盛君烈弄的吗,那个王八蛋,他怎么敢这么对你?”
叶灵走到沙发旁坐下,她拿了一个抱枕抱在胸前,苦涩道:“这种伤,前两年我们都司空见惯了。”
她流产后那一年,盛君烈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拿她出气,常常弄得她满身是伤。
只是那个时候,他不会像今天这样掐着她的脖子,想要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