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楚河,难免要提到楚钦,两兄弟的性格南辕北辙,楚河打从初中起身边女友不断,哪怕婚后,也在外面拈花惹草。
而楚钦和他哥就是两个极端,楚河有多花心,他就有多痴情。
叶灵不好问楚河又干了什么,惹得沈月要离婚,不过她不问,自然有人给她解惑。
盛二婶说:“小灵,你还不知道么,楚河让沈月捉奸在床了,听说两人都光着靛子,那场面不堪入目。”
叶灵抿了下唇。
说到底,楚家是她第一个家,她在那里生活了二十几年,楚河就像她的亲兄长一样。
听到他被人这么议论,叶灵心里很不好受。
盛老太太瞥了二儿媳妇一眼,说:“他们现在闹得不可开交,沈月要离婚,还要带走儿子,楚家哪里肯把孙子让给沈家养,这不还在拉扯,我瞧着也离不了。”
“是啊,都有了孩子,离婚后无论孩子跟着爸爸还是妈妈都不好,真正爱孩子的父母最后都会为了孩子妥协。”盛夫人在旁边说。
这种事叶灵不方便插嘴,结果就听很没眼色的盛晚晚说:“那楚钦哥哥呢,他家闹成这样,他肯定也很难受吧?”
提到楚钦,众人神色都添了古怪,纷纷朝叶灵看过来。
叶灵和楚钦那一段大家都是知道的,此时看向她原本没什么恶意,却让叶灵头皮发麻。
尤其是她眼角余光瞥见盛君烈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黑了几分,他还真是谈“楚”色变。
“你楚河哥闹离婚,楚钦哥难受什么?”盛二婶仿佛没看见盛君烈难看的脸色,继续说,“楚钦和小灵同龄吧,小灵都结婚三年了,他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此话一出,客厅里顿时静了静。
当初叶灵和盛君烈领证那天,楚钦大闹民政局的事还历历在目,哪怕时隔三年,大家也不会那么容易健忘。
盛二婶这个时候提楚钦,多少有点挑拨离间的意思。
盛夫人正要打圆场,就听盛晚晚喜滋滋地说:“楚钦哥哥肯定是在等我到合法结婚年龄。”
大家听了都忍不住笑了。
盛夫人揪了下女儿的脸颊,说:“大言不惭的,也不知羞。”
盛晚晚很是得瑟,斜眼瞥向叶灵,那神情骄傲得很,仿佛在说楚钦是她的,谁也抢不走!
有了盛晚晚打茬,盛二婶倒不好再重提这个话题,很快被新起的话题带走了。
叶灵坐在盛老太太身旁,不着痕迹的看了盛二婶一眼,盛二婶平时看着温温顺顺的,也从不与她交恶。
今天这是怎么了,特意提她和楚钦同龄。
倒不是叶灵多想,但事出反常必有妖,盛二婶不可能无缘无故cue她。
吃完饭,一家人转战棋牌室热闹,今天人回来得齐,盛铭和盛夫人都在,叶灵和盛君烈都没有上桌。
两人站在盛老太太旁边看了一会儿,盛君烈的手机响了,叶灵不经意看见来电显示,心往下沉了沉。
盛君烈下意识看了她一眼,两人目光对视上,他似乎在等什么,叶灵却一言不发又扭头去看盛老太太面前的牌。
盛君烈攥紧了手机,转身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