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见不得他这副落寞的模样,她急忙说:“灵姐没走,在门外来着。”
可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人都到家门口了,宁愿在门外待着,也不进来,其实更伤人。
果然!
盛君烈的脸色青白交加,他勾起红得诡异的薄唇,说:“她就这么讨厌这个地方?”
姜栀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大哥。。。。。。”
盛君烈缓了缓呼吸,拿起毛巾擦了把脸,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糟糕,他朝姜栀伸出手,“扶我出去。”
姜栀震惊了一秒,“大哥,你还发着高烧。”
盛君烈抬头盯着她,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感扑面而来,相当慑人,姜栀立即闭上嘴,扶着他下了床。
疼痛让他站着缓了一会儿,他拂开姜栀的手,缓缓走进衣帽间。
姜栀想跟过去,却被他凌厉的目光制止了。
她不知道他去衣帽间干什么,焦急地在门口转着圈,不一会儿,盛君烈从衣帽间出来。
姜栀看见他换下了舒适的家居服,穿上黑色衬衣和西裤,连头发都重新用发胶抓了一下。
她看得目瞪口呆。
男人这。。。。。。该死的好胜心。
盛君烈瞥了她一眼,刚才的颓废一扫而空,要不是他走路有些僵,谁能看出他是个重伤在床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