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敲门声,他蹙了下眉头,“我不是说过没事不要进来打扰,你们。。。。。。妈,您怎么上来了?”
盛君烈看到门口坐在轮椅上的盛夫人,他放开了叶灵的手,站起身来。
盛景遇推着盛夫人进来,看了一眼床上的叶灵,她额头上贴着纱布,一张脸透着不正常的红晕。
“大嫂还没退烧?”
盛君烈嗯了一声,看着盛夫人,“您怎么上来了,景遇,我不是说了别和妈说叶灵的事。”
“他不说我就不知道了?你们昨晚闹出的动静那么大,还想瞒着我?”盛夫人埋怨地瞪了他一眼,她靠近床边看着叶灵。
“可怜见的,君烈,看看你把人欺负成什么样了,我要是亲家母不知道得多心疼。”盛夫人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指下的温度滚烫,烫得她缩了缩指尖,“济华这么多医生,怎么连个烧都退不了?”
“医生说她忧思过重,心态消极,才会导致反复发烧。”盛君烈重复医生说过的话,就觉得全是托词。
治不好就是医术不行,偏跟他扯什么忧思过重,睡着的人哪有什么忧思?
盛夫人叹气,抬头看向自家大儿子,才发现他胡子拉茬,熬得眼睛通红,哪还有过去的淡定从容与风度翩翩。
她说:“你回去刮个胡子,换身衣服再来,你闻闻,你身上都酸了。叶灵要醒了,也得嫌你邋遢。”
“我不走,我要在这里守着她。”盛君烈说。
“我在这里看着,你放心,不会让她飞了,景遇,你送你哥回去,我怕他连自家的家门都找不到了。”盛夫人一边支使盛景遇。
盛君烈本来还负隅顽抗,又担心自己身上真的酸了,叶灵醒来会熏着她,只好跟着盛景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