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虎着实胆大,见师傅是个老头,他也不虚。
师傅没有理会这个家伙。
在周虎骂骂咧咧声中,师傅直接抱着我赶往了乡镇卫生院。
医生替我止了血,再鏠了几针也就没什么大碍。
“还握着咧!不就是十块钱吗?有这么重要?”
师傅看着我的手。
我的手里还紧紧的握着那十块钱钞票。
只不过。
这张钞票早已被我的鲜血湿透。
我没有吭声。
我的心里还在害怕。
“疼吗?”师傅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
“疼。”
师傅笑了笑,说道:
“钱不过是身外之物,自己的命才重要,以后别再这样了。”
这一刻。
我看着这个满脸微笑的老人,突然之间又觉得他和善了。
“我叫徐天玄!”我主动开口道。
师傅听到我的名字,笑了笑道:“你以后就叫我钟爷吧!”
钟爷不是师傅的真名。
他的真名是个谜。
后来。
我才知道,师傅并不是本地人,只是听他的口音应该是来自北方。
他是在认识我的那一年才来的三河镇。
三河镇,我从小生活的家乡,一个位于西南的边陲小镇。
“钟爷!你的扑克牌怎么那么厉害?”
我看着师傅,脑海里想的尽是那张打入板砖的黑桃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