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眉头紧锁,随后说道:“肯定已经过境!如果本王没有猜错,颉利可汗走幽州,通过河北,然后突破河南府,京兆府便近在眼前!”
“难道沿途之中,就没有官军敢阻拦?”李存孝纳闷地问道。
李恪苦笑摇头,“突厥此次发兵肯定不下十万,何况还有罗艺的反军!地方那点兵力就算敢过去拦截,说白了还不够人家塞牙缝!只希望罗艺想速战速决,不会殃及沿途百姓吧!”
李存孝安慰道:“罗艺造反,最后肯定是想篡位,他若是想留个好名声,那就不会侵扰百姓,还请殿下宽心。”
“存孝,你不必安慰我,趁着这段时间一定要将天策火枪队训练成型!本王待在天牢里,也受够了!”
李恪随后翻了个身,摆了摆手,“你且回去吧,长安兵临城下之日,吴王李恪出关之时!”
“殿下领命!”
李恪现在最大的难题便是在天牢中,没有办法获取装杯值,所以他只能尽可能谋划,而他的另一部暗棋,希望能够在灵州起到作用!
如果成功,他将身在天牢中,也能获得装杯值!
灵州。
一秒记住已经当了副将的苏烈,终于鼓起勇气来到了李靖的大营内。
“苏烈?今日不操练兵马,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李靖笑着看向爱徒,随后为其亲自倒了杯水。
苏烈单膝下跪,严肃地说道:“将军!长安危矣!”
“何出此言?”
李靖无比震惊,不知道这位爱徒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胡话。
“将军,您没有发现么,最近突厥人老实得很!以往都会来挑衅,这几日人马骤增,更是象征性地露面,生怕我们不知道他们要攻城!”
苏烈见李靖并没有打断自己,继续说道:“吴王殿下料定,这是突厥在大规模调兵!为了不让我灵州守军发现,所以才故作声势要进攻!”
李靖的军事嗅觉极为灵敏,盯着苏烈说道:“突厥后面的薛延陀已经被其所灭,东边是其盟友高句丽,难道他们是想南侵中原?”
“将军明鉴!”
苏烈心中佩服,但李靖很快摇了摇头,“想要突破我灵州的防御,何其之难?而幽州的罗艺,虽然为人狡猾,性格嗜杀,但和突厥打了十多年的仗,就算是一条狗也学会看门了!”
“那若是罗艺造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