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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南府,李恪肩膀上的伤并无大碍,这厮回去以后就哭天喊地。
“老聂啊!我对不起你啊!你怎么就从听雨楼跑出来了,呜呜呜!失去老聂,就像失去了。。。”
“喊个屁喊!老子还没死呢!”
聂正大吼一声,面对北门的马贼,尤其是正面作战,可是难为了聂正,他擅长背后捅咕人的情报工作,让他去上阵杀敌,简直是难为人。
李恪赶紧擦了擦眼角,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眼泪,可不能浪费。
房间里的聂正被包的跟个木乃伊一般,看起来很是吓人,但根据医者的话来讲,这是都是皮外伤,很快就能活蹦乱跳。
“哭个屁!这周围又没外人,你还想收买人心不成?”
老聂嫌弃地看向李恪,说道:“早就听说山东的酱猪肘和黄河鲤鱼天下一绝,还不给我买来?”
房玄龄忍不住呵斥道:“无礼之徒!竟然敢对吴王殿下大呼小叫!”
李存孝笑着说道:“这位是房相玄龄,你可别乱骂,其他人可不像咱家殿下那么好说话。”
“房老头和杜老头的脾气一向不太好,以前玄武门火拼,要不是老子拦着他们,两个老家伙就要亲自拿刀砍人了!”
刀马依靠在门外,笑着说道。
被戳穿了糗事的杜如晦老脸一红,训斥道:“莫要胡说八道,本相一向以德服人!”
“拉倒吧,上次不知道是谁,跟王珪吵架以后,扬言要走人家,结果到了琅琊王氏的地盘跟个鹌鹑一样缩着脑袋!”
“刀马!你!”
杜如晦不顾樊洪父女三人的惊讶目光,冲着刀马追去。
“殿下,您身边的人,还真是。。。”
樊洪无奈,“目无礼法”四个字硬生生地憋在了嘴里。
“樊总兵莫怪,聂正不仅是我的手下,也是我的朋友。手下易得,知己难求。”
李恪岂能放过如此装B机会,笑着说道:“就像父皇!房相杜相也是他的朋友,还有程伯父,秦伯父,正是有这群朋友的支持,父皇才能登顶大位!”
樊洪心中大喜,至少自家女儿以后嫁过去,不会受到繁文缛节的束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