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也是温以芊在家破人亡后,第一次和乔景容说这么多的话,去质问他,去辱骂他。
温以芊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说这么多,还将内心里埋藏许久的委屈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连骂人的话都有。
或许是因为今天心情不太好的原因。
乔景容听了温以芊声声带血的控诉,心里居然开始思考,怀疑。
思考怀疑自己当初的那一步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乔景容努力将那些动摇自己的想法,排除脑海。
对的,他没错。
杀人偿命,不过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既然,天道轮回,法律道德,连苍天都绕过了温连涛。
他只能自己去索命,报仇雪恨,害死自己父母的仇,作为儿子的自己去报,做错了什么?
“温以芊,你这话说得很没有道理,你根本都不懂,什么都不懂,你的父亲连你都蒙蔽了。
不知者无罪,我至少还为你的父亲。留下了你,也不算毁了你的家。”
温以芊听见乔景容自我意识良好到不要脸的话,简直都想为他打call。
一个人,怎么可以如此无耻?
“乔景容,你说的还是人话吗?我的父亲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你居然可以这么说话,我的妈妈到现在还躺在里面。你说这话,不怕遭天谴吗?”
温以芊气极反笑。
“天谴?如果有这种东西的话,大概你爸爸温连涛也等不到我动手了,还让他苟活了那么多年。”
乔景容看着温以芊对着他这么别扭的笑,心里暗恨,怎么在赫连北身边就可以笑的那么娇羞,在赫连北身下声音就可以那么婉转,对着他说话就夹枪带棒的。
乔景容忿忿不平,他还想起,或许该说没有忘记过。
上次打给温以芊的那个电话,听见的温以芊呢喃细语,赫连北为我独尊的语气,还有他们当时在做的事情。
赫连北当时说得什么?他们当时在做的不可描述的人类繁衍生息的大事吗?
要不是自己留着温以芊的童真,哪里还轮得到他赫连北吗?还轮得到他用那么拽的二五八万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乔景容伸手捏住温以芊的下巴,手下用力,温以芊立即疼得秀丽的蛾眉都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乔…景容…你…想怎么…怎么样…放开我…”
一句短短的话,被乔景容捏着,温以芊都废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来,说完它。
“温以芊,你不要说反话了,我可以不介意,你是温连涛的女儿,我也可以不介意你做过赫连北的女人,我也不会嫌弃,你不是处女了…你可以回到我身边,留下,我也不会再放开你了。你觉得如何?!”
温以芊听的太阳穴的位置都突突的跳,用力到脑门上都青筋暴起,不停的摇晃着脑袋,想要挣脱乔景容恶魔之手的钳制。
乔景容看着温以芊的动作微微挑了挑眉毛,说道:“哦,对,瞧我这记性,我都忘记了,我捏的太紧了,你要怎么回答。”
话音未落,乔景容便松开了钳制住温以芊的手,还体贴的帮温以芊揉了揉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