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纯爱此刻有些崩溃,思绪陷入了死路,转入了牛角尖。为什么一定要跟上来耽误赫连北的事呢?不跟上来不就不会拖累赫连北了。
“和你没有关系,你就算不来,我也会被围杀。”
“可是…”
“好了,不要担心,没事的。”
赫连北打断了林纯爱的话,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套到林纯爱的身上。
还轻柔的抚了抚林纯爱的头发。
“阿北,谢谢你。”
林纯爱身上被赫连北披上了他的衣服,感觉到暖和,心里也镇定了不少,转了转眼珠。
认真的跟赫连北道了谢。
“纯爱,你我之间不用说谢谢。”
赫连北以为林纯爱说谢谢,是因为他给林纯爱披上了一件外套而已。
以为是林纯爱,突然被吓到了,犯傻才对他说了这句谢谢。
未曾想到他以为的以为,也仅仅是以为。
林纯爱只是无言的笑了笑。
便下了车。
赫连北以为林纯爱只是听见了自己的话,找个地方躲起来没有在意,想着这丫头关键时刻还算听话的,便低下头,将身上的手枪全部仔细检查一遍。
赫连北的手臂上各自绑了一支手枪,腰上,小腿上都是手枪。
现在一边检查手枪的枪膛里的子弹,一边将刚才用过的手枪灌满子弹。
赫连北,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事实上,赫连北的发家史也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枪杆子里打出来的权势。
等到赫连北检查了一遍身上的装备,确认无误后。
抬起头来看看那些车的距离,已经可以不用望远镜就可以看到那边的动静。
听都可以听到,那些车成群结队过来的声音。
果然,很迅速,有备而来的暗杀,大概是策划了很久非要将赫连北搞死在这里。
如果不是赫连北收到暗线消息,很可能会毁在这个弯道上,现在嘛,搏一搏,单车都可以变摩托,有什么不可能。
赫连北的字典里,只有一定,没有可能,更加没有不可能。
待看清雨中不远处,一个小小清瘦的背影时,赫连北眉头一皱。
“纯爱…”赫连北喊出声来。
林纯爱回头看了赫连北一眼,似告别,又似诀别。
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这是那时的赫连北最后看到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