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身上的伤口已经重新包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一头白发也扎了起来。
怎么说呢!
云安安双手端着肩膀,上上下下看着面前几乎‘焕然一新’的男人。
“不错,人魔狗样的~”
可以说,很帅,帅到人神共愤的那种地步。
不同于北辰逸霸道凌冽的君王威严,不同于北辰麟俊美邪佞的邪帝之姿,不同于元思年翩翩公子人如玉的儒雅,
耀的俊美……怎么说呢,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雌雄莫辨,比男人俊比女人美,却少了女性的阴柔多了男人的刚毅。
“耀,我此去的地方十分危险,你不能跟着我
云安安打算将耀安顿在一户好人家,跟着她身边会有无数的危险。
去往不归山的路上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少一个累赘就多一分安全。
谁知,耀死死地揪着云安安的衣角,任由云安安怎么说也不松手。
“安,不哭,我乖
耀摇着脑袋像极了碧浪鼓,生怕一松手就会被抛弃。
一双黑黑的眼眸满眼都是泪水,豆大的泪珠噼里啪啦的掉落下来。
“你看你看,这年头还有欺负自己相公的婆娘,可真凶啊!”
“是啊,瞅着那相公也怪可怜的,怕不是个痴儿,莫不是他婆娘嫌弃自己的相公脑子不好使儿,打算抛夫弃子?”
“咦,这还是人干的事儿么,看着那婆娘红头发红眼睛,定不是个好东西,不会打算杀了痴儿丈夫吧!!”
说着说着,围观的群众们便脑补出了一幕幕狗血剧。
什么狠心妻子抛弃智力低下的丈夫远走他乡。
什么低能丈夫为求妻子留下,当众下跪等等等等,就差云安安说成要毒杀大郎的金莲了。
“不准哭,上车!”
实在是受不了众人嚼耳根的八卦,云安安揪着耀的衣领子直接塞进马车中。
“启程
“好嘞,两位坐稳了
驾车的车夫是饭馆的马夫,云安安给的钱多,便领了这趟活儿,送其前往不归山。
马车里,云安安端着肩膀蹙着眉头,
身着黑衣的耀乖乖的坐着,揪着云安安衣衫的手依旧没有松开,耷拉着脑袋,委屈的就像是被欺负了的小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