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几许沙哑,云安安手中的横刀立在一旁,双手搀扶起趴在地上卑微的花妈妈。
听到来自透顶的声音,花妈妈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缓缓地,花妈妈抬起肮脏的脸,当目光接触到云安安之时,眼底除了惊愕外唯有不断涌现出的泪水。
“逸王妃?是你么?”
战战巍巍的站起身,花妈妈想要伸出手去触碰云安安的脸颊,可伸出手又收了回来。
她太脏了,就算眼前是自己临死前的幻觉,也不可拥着这双脏手去碰触逸王妃。
“是我
云安安紧握着花妈妈收回去的手,真实的冰冷从花妈妈的手掌心向四周延伸。
直至确认眼前的女人就是已经死去五年的云安安,花妈妈再也人不知泪水哭了出来。
“逸王妃,逸王妃,你还活着,太好了!”
不仅仅是花妈妈,烟雨楼的姑娘们纷纷大哭着,不仅仅是感念云安安还活着,也庆幸她们能活下来了。
云安安走之前将牢天牢中囚禁的犯人全部放走,不过,她只有后一个要求。
她要这群人去南境都城,用自己毕生的本领,将南境都城搞的天翻地覆。
被囚禁在天牢中都是十恶不赦的犯人,看着地上一堆数之不尽的银票,众人本就不是善良之辈一口应下。
福来客栈。
烟雨楼的姑娘们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医师们也诊治着她们身上的伤。
好在都是皮外伤,休养就可以痊愈。
花妈妈跪在云安安面前,眼中的泪水未曾停下。
“逸王妃,奴家能活着见到你真好
抬起袖子,花妈妈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又看向云安安,看着她的红发红眸,眼泪又是汹涌而上。
“怎么忍心,这么善良的逸王妃,为什么要经受这般痛苦
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可是与那个人比起来,她们不及万分之一。
“别哭了,我不是回来了么
“对,不哭了,上天保佑您活着奴家高兴还来不及呢
云安安没有问花老板刺杀北辰逸的种种。
花妈妈也不曾说他们为何要刺杀北辰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