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拥挤不堪的院落再次剩下云安安和袁海仁。
宇文修临走之前为二人准备了饭菜,打开食盒的时候,菜饭还是热乎的。
“没想到甲等丁班这群孩子在你的教导下如此细心
咬着馒头,吃着一口酱肉,袁海仁第一次表达出了对甲等丁班的肯定。
对此,云安安只是笑了笑。
“云安安,你觉得是谁伤了院长?”
“是谁伤了院长我不知道,但在旁人眼中,你的怀疑最大,院长一死你这个副院长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转正了
“我也觉得
袁海仁很是赞同云安安的说法,不过二人心知肚明,彼此双方都是在开玩笑。
且不说袁海仁和尤长远是多年的师生关系,单说袁海仁的伸手……可能连甲等丁班的学生都打不过。
二人一边吃着饭,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吃着吃着,只见云安安起身,来到了满是鲜血的石台旁。
“副院长,你来一下
拿着馒头的云安安招了招手,又指着地面上的一摊血迹。
“来看看,有什么不同?”
袁海仁走上前,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了,除了被人踩踏过的痕迹之外。
等等……
好像真有一些不同。
“我记得第一次发现院长受伤的时候,台阶不远处的亭台一角沾染着血迹
等到第二次去叫云安安回到院子的时候,亭台角落的血迹明显减少。
如今,一角的血迹已经全然消失……甚至可以说干净到一尘不染。
“有人故意擦掉了血迹,而且足以证明,亭台一角的血迹是破案的关键性证据,副院长可还记得当时的画面?“
“依稀记得,但不完全
凭着记忆,袁海仁将当时所看到的一幕画了下来。
根据血液散落在亭台上的形状来推断,当时那个人是站在尤长远面前。
当尤长远回过身的时候,凶手对着尤老头来了一刀,且刀伤沾染了剧毒。
“咳咳~~”
正当云安安和袁海仁两个人利用血液溅射的程度分析案情的时候,屋子里传来了咳嗽的声音。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