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尤长远饮下杯中清酒,又是恨又是无奈。
“好几万两银子,老夫要攒到什么时候啊!”
回想起上次被云安安敲诈,尤长远的心就疼的无法呼吸。
“院长您还是知足吧,云那丫头从我这里也搜刮去不少东西,在她面前我哪里像做爹的,她才是爹
借着酒劲,云千山也吐槽起云安安的种种不是。
是,云安安不是自己亲生的,可好歹也养了十几年。
俗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自从云安安嫁给摄政王之后,云相府现在穷的……
只能说眼泪含眼眶,干什么都要省吃俭用。
他怎么说也是北辰国的丞相,百官之首,现在瘦的都脱相了。
一句有一句埋怨的话语传入云安安耳边,无一不说这她抠门贪财爱占小便宜等等等等。
反正没一句好话。
站在门外,云安安阴沉着脸。
这俩人对她怨念是有多重啊,至于么。
二人聊着聊着,也不知道谁把话题引到了今天拍卖的无字天书上面。
云千山是知道《霸术》无字天书和玄冥令都在云安安手里,但陛下要他来黑市拍无字天书。
“世人都将无字天书当成宝贝,岂不知那是夺人性命的大凶之物
喝了一口酒,尤长远感觉到门外一股熟悉的气息,外头看去,人早已经消失不见,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道黑色袍子。
“外面有谁么?”
云千山也看去,门外除了行走的路人也没瞧见别人啊。
“可能是老夫看错了吧
吱嘎——
推开门,回到了自己的雅间中。
正巧,高台上的红衣女子朱唇轻启。
“各位,下面便是万众瞩目之际,相比各位客人们也知晓了今天黑市的最后一件拍卖品是什么
黑市的两名侍卫走上前,抬着一张鎏金的桌子,在桌子上蒙着一块红色绸缎。
无论是一楼大厅二楼雅间,所有人的目光皆是期待着红绸子下面盖着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