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焚香萦绕,云安安在香炉中添加了些许的粉末,并且给了公孙朗一粒丹药。
扑通——
扑通——
隐藏在暗处的两个人从悬梁上坠落下来,云安安冷眼看着身穿着公孙府下人衣着的高手,将两根银针封在二人体内。
“你打算拽到什么时候?”
“呵呵,逸王妃可是本公子的好娘亲,儿子拽娘亲的衣袖,又怎么舍得放手呢
说着,公孙朗变本加厉的靠上钱,眼角的泪痣更是妖娆了几分。
“公孙朗,你知道有一句话形容现在的你在合适不过了么?”
“什么话?”
看着眼前比自己挨了一头却满眼打趣的女人,公孙朗很是好奇她能说出什么样的言语来。
“你啊,就是树叶过河
“何解?”
“全靠一股子浪劲儿,手拿出来吧
白了一眼公孙朗,这人是诚心恶心她。
“就算浪,本公子也只浪给你一个人看,难道逸王妃不喜欢本公子么?嘶~~~~”
一根银针刺入公孙朗的手臂上的穴位,疼得他是倒吸一口冷气。
“云安安,你故意的
“昂,怎么了?我就是故意的
不是看在钱的份上,她才懒得和这种浪催的货同处一室。
“这几天都吃什么了?”
“怎么,又中毒了?”
很明显,公孙朗知道云安安这么问的原因。
“嗯,毒性还不小,好在你爷爷让你吃了我开的药方,要不然你根本挺不到我来
银针拔出之时,末端已经黑的发亮,可见毒性有多么的猛烈。
“把这个吃了,至少保你七天不受毒药的侵害,但这七天的时间里禁止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