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年盯着她:“是我在问你。”
“我。。。。。。我眼里进了一只小虫子。”江晚撒了一个谎。
“是吗?”陆辞年的目光落在她毫无血色的脸蛋和唇瓣上,总觉得哪里不对。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江晚振作着精神,“你先上去吧,我再坐一会儿。”
“随你。”陆辞年就进了单元门。
陆辞年上楼就洗澡换衣,在客厅看了一会儿书,时间到了十点也不见江晚上楼。
他拧了一下眉,有些不放心,便搁下书,穿上鞋,下楼看看。
江晚就躺在休息椅上睡着了。
陆辞年无奈摇头:“心够真大,这里也能睡着?”
他走上前去,倾身喊道:“江晚,要睡回家睡。”
江晚的眉心深深蹙起,额头处还渗着细密的冷汗。
“疼。。。。。。别打我。。。。。。好疼。。。。。。”她轻轻呓语道。
这是做恶梦了?梦到有人打她了?
“江晚,你醒醒,没有人打你,是你作恶梦了。”陆辞年的手放在她的肩头,用了点力气摇晃她,想把她从恶梦里解救出来。
“嘶。。。。。。”江晚从喉咙里逸出一声闷痛,终于醒了。
她眨了眨眼睛,朦胧的视线里是陆辞年那张俊美的脸。
“你怎么了?”陆辞年感到了不对劝。
“我。。。。。。没事。”江晚眼皮一合,坠入了黑暗的深渊。
。。。。。。
江晚仿佛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她出身在一个富裕的家庭里。
父母恩爱,把她视为掌上明珠,极尽疼爱。
她还有一个哥哥,处处护她宠她。
可梦终究是梦,梦醒后只余一片凄凉的灰烬,心拔凉拔凉的。
江晚盯着窗外的明媚的阳光,抬手挡住晃眼的光线。
“你醒了?”陆辞年把一个不锈钢的保温桶放在了床头柜上。
江晚转头,看着身姿笔直如松柏的陆辞年:“我怎么在医院里?”
陆辞年见她样子是不记得了:“你昨天晕过去了,还发起了高烧。你那要死的模样别提有多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