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看了萧屹一眼,萧屹随着他到了卧室外。
“王妃眼下这情形不是太好。”张太医面容严肃地道,“按说这个月份的胎儿已近足月,就是发动了,也能将孩子生下来。”
“可适才下官替王妃诊脉时,发现滑脉变涩,似胎儿气息变得微弱。怕,怕是胎死腹中的先兆。”
“张太医,若要她们母子平安,你有几分把握?”萧屹声音清冷,不徐不急。
张太医有些迟疑,他看了眼萧屹,后者正负手站在窗前,抬眼望着天际,目光深邃且冰冷。萧屹脸上神色平静,完全不似之前飞身撞入他家时的狂暴,便壮着胆子开口。
“下官先给王妃开两副安胎的药罢,服药后,今晚应是无碍。但还要看明后两日,腹中是否能平稳下来,若不能。。。。。。”
张太医终归还是没敢把话说完。
“明后两日么?”萧屹垂下眼眸,冷声嗤笑。
张太医莫明地一抖,突然觉得屋内寒意森然,有股莫名的压力,让人颤抖不已。
萧屹收敛起神色,淡声道:“那就有劳张太医,还请开方吧。”
姜宁将张太医引到偏厅,然后写方,抓药,煎药,忙得脚不沾地。
沈灼喝完药后,疼痛减了大半。
“张太医说你腹中胎儿气息微弱,有胎死腹中的征兆。也就今明两日。”萧屹望着沈灼,语气平静,脸上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