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连萧屹都不禁多看了清虚子两眼。
沈灼默默地,小心翼翼地,摸了几下手串,决定从此手串不离身。
“那,你那里还有几串?”沈灼试探问道,“我可以出钱买。”
“哗啦啦”,清虚子抖了抖道袍,从内里抖出十来串佛珠手串,他随意抓起几条道:“你想要这个?好说呀,十两一条。”
沈灼心里一默,这人到底是去与玄天禅师论道的,还是专程去薅手串的?
玄天禅师要是知道自己开过光,连正元帝都难求一件的佛品,被清虚子十两银子就贱卖了,怕不是要从佛塔中跳出来追杀他。
最后,沈灼买下了清虚子所有的手串。
一回到别院,沈灼便找来兰草,问:“我有多久没来月事了?”
兰草想了想,道:“王妃二月来过月事,三月倒是没来,不过三月里一直在赶路,月事有间断也属正常。现在四月,还没到王妃的小日子呐。”
兰草对沈灼的事如数家珍,可说着说着,她就睁大双眼,一脸惊喜地看着沈灼,“难道,难道王妃有什么反应了?”
兰草正欢天喜地要出门去请大夫,就看一个挎着医箱的老大夫从门口进来,原来萧屹早一步,已请了大夫上门。
沈灼按前世的时间推算了下,第一个孩子应该就是在三四月间怀上的。经老大夫一把脉,果然,沈灼已显喜脉。
顿时,别院里贺喜声一片。兰草和莺儿,走路都像跳舞似的,逢人就发银瓜子,别提有多开心了。
沈灼再也不敢毛毛躁躁地乱跑乱跳,她小心地把自己摆在床上。萧屹走进卧室,将宽大的手掌放在沈灼腹部,像是在感受那正在生长的小生命。
“为什么?”沈灼望着萧屹,突然问道“你为什么想要这个孩子?”